今天参加了红莲心栈的公益奉粥活动,说是公益奉献吧,但是我貌似是奔着刘阿姨给我带好茶叶去的,跟别人纯粹的义务奉献比,实在是难以启齿。
结行时,我有意逃避分享。但后来还是被点名分享,我唱了一首我喜欢的《小毛驴》,然后简单的说了些自己的感受。
像我这样参加好几年奉粥的人,言说单个某一天的心情真的已经很难了。因为毕竟我还是游离在红尘中,游离的习惯就是思维惯性,这种思维惯性剪不断理还乱让我难以纯粹,难以脱离苟且的俗味。
我尝试着尽量不去多占大家时间去分享心栈对我的感受,其大意是心栈让我学会了慢一点,让自己处在卑微的角色。
奉完粥我回到单位,把静静抓拍下的几张照发到群里,然后乔丹老师回复“咋这么像呢!”
这一回复不要紧,一回复我突然觉得我拍的照片有无限的妙趣,第一个念头就想到了蒙娜丽莎。哦,这不就是蒙娜丽莎的翻版吗?
我试着回想当初抓拍的动机,第一张是李文洋姐姐,是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我拍到的,因为当时是总结分享,既是聆听别人的时候,也是展现自我素养的时候。
每每这个时候我总是私下搞小动作瞎聊天,想刷存在感,不想聆听。我知道这是对别人最赤裸的不尊重,但我就是忍不住。
恰恰看到李文洋老师、谭姥姥她们,如山岳心慈面厚的聆听;她们双手互搭,恭谨含笑的自信在纷杂的人群中脱颖而出。
我后来把她们的照片和蒙娜丽莎的照片合拼到一起,动作、表情、手势都十分的神似,原来神秘的蒙娜丽莎微笑,我们心栈里早已拥有。
世界的很多顶尖人物花了很多的精力和时间研究她,觉得蒙娜丽莎的眼神和微笑分不清是悲是喜,猜不透看东看西,无论你在哪个角落看她,她都在看你。
这种搞不懂的艺术被称为最高的艺术,也像我们心栈的艺术,我参与它好多年也搞不懂它的艺术,那今天可能是真的懂了一点。
那种神秘的微笑和目光——是恬静、是与世无争、是接纳和欣赏别人的目光、是把自己虚化融入到大千世界、大河山水的目光。
我们读不懂是因为我们从来没有长时间的参与过欣赏,参与过奉献,还高高在上的把自己伪装成太过高傲、太过想证明自己,却把这种最高的艺术给忽略了。
据考证,蒙娜丽莎的原型人物是作者达芬奇父亲的邻居朋友的二婚小媳妇,生育5个子女,十分平凡的小人物,死后遗骸被扔进垃圾场,生平事迹因为太卑微而没有记载,这幅画在达芬奇死了很久之后被称为惊世之作。请注意,是死了很久之后被称为惊世之作。
心栈的慢节奏和无求无欲的奉献让我学会静静的思考很多人生疑问,比如我们竭尽全力想获得的存在感和幸福感,这种感受或许只是一种一厢情愿的假象和谎言。
心栈成就了我有一个“才子”的光环,但在成为“才子”的作品中我却一点也不喜欢我自己。那些华丽的语言和句子只是为了引起别人注意,而好像别人也特别喜欢能引起注意力的作品。
那些不被人注意,遗落在注意力之外的平凡和挣扎却总是最走心。
很多时候我们追求的幸福感在活着的时候求而不得,死了才会烁烁发光。就像那些被称为惊世之作的艺术品,没有人知道它活着的时候是如何的惊涛骇浪,只有死了很久才会烁烁发光。
在心栈的平凡经历中我突然感觉到,经常替别人着想不会得到别人好感,经常不操心那也不会得到别人的厌烦。那相处之间最好的方式或许是让自己消失的存在,就像我们的文洋姐,周三的时候努力负责,尽管负责也是谨小慎微的怕惊扰别人。其他的时候坚决不给别人添乱,不添乱也会静静的欣赏。这种似有似无,有所为有所不为的存在方式让我们不需要等到死就已经获得了存在感。
我们脑海里一直有个隔壁邻居吵架的故事:
隔壁大哥生气地吼:“你能不能长点心,这点事情都做不好!”
女方怒吼:“我长心了,能嫁你??”
一段很有禅意的吵架对话,愿我们不要把太多的感受都寄托在外界的配合上,脚步慢一点,做好了自己,努力的欣赏别人和无私的奉献。
那我们努力刷的存在感,或许只是不存在但却如此的心安和踏实!
仁爱慈善红莲心栈 董青杰 | 文
杨京华 | 编辑
黄娜 | 校对
法丹 | 美编